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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水温调不了,不是太烫就是太冷。”
这栋房子的热水器是老式的,开关确实不好调。她犹豫了一下,还是站起身,走了过去。
她推开浴室的门,一股夹杂着薄荷沐浴露香气的湿热蒸汽扑面而来。水雾氤氲,整个空间都像是蒙上了一层柔光滤镜。
江临就站在花洒下,水流正从他头顶冲刷而下。他没有穿上衣,水珠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肩胛骨、紧实的窄腰和清晰的人鱼线滑落,没入围在腰间的白色浴巾里。他手臂上那朵鸢尾花纹身,在湿润的皮肤上,像是活了过来,妖异地绽放。
秦玉桐的呼吸瞬间停滞,脸颊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。
虽然看过很多次,但还是会脸红心跳呢……
“那个……那个开关要往左边拧一点,再往上提……”偷瞄几眼又若无其事移开。
她往前走了两步,伸出手,想去帮他调。
手腕却被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攥住。
她惊呼一声,被他用力一拽,整个人都撞进了他怀里。后背重重地抵上冰冷湿滑的瓷砖墙壁,激得她一个哆嗦。
“江临你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下巴就被他捏住,被迫抬了起来。
花洒的水流劈头盖脸地浇下来,瞬间浸湿了她的睡裙和长发。薄薄的真丝面料湿透后紧紧贴在身上,勾勒出少女玲珑的曲线。
“调不好,”他低头看着她,声音被水声衬得喑哑而性感,“故意的。”
水声哗然,盖不住秦玉桐怦然的心脏。
浴室里的雾气更浓了,像化不开的牛奶,将他与她包裹在一个与世隔绝的狭小世界里。暖黄色的顶灯光线透过水雾,在他薄薄的单眼皮上投下一小片阴影,那颗泪痣因此显得愈发蛊惑。
秦玉桐能感觉到他胸膛的温度,隔着薄薄一层湿透的真丝,滚烫得像烙铁。也能感觉到他箍在自己腰间的手臂,肌肉线条坚硬,李有力量感。
他的眼神,是一片沉沉的墨,揉碎了浴室顶灯的光,也揉碎了她。那里面没有平日里疏离的冷,只有浓浓的欲。
她下意识咽了咽口水。
下一秒,他俯下身。
唇瓣相贴的瞬间,带着薄荷沐浴露的清冽气息和他本身干净的味道,不由分说地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。
花洒的水流依旧不依不饶地冲刷着,冰与火的交织,让她浑身都起了战栗。她仰起头,像濒死的鱼渴求着水,笨拙而急切地回应他。手臂下意识地环上他的脖颈,指尖陷进他湿漉漉的黑色短发里。
这个吻,渐渐变了味道。他放缓了力道,舌尖温柔地扫过她敏感的上颚,像是在舔舐一只受伤小兽的伤口。
不知过了多久,久到她几乎要在这个窒息的吻里溺毙,江临才稍稍松开她。他的额头抵着她的,鼻尖相触,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。
“冷不冷?”他哑声问,修长的手指关掉了花洒。
浴室里瞬间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。
她摇摇头,身体却诚实地打了个哆嗦。江临低咒一声,二话不说,扯下挂钩上干净的浴巾,将她连人带湿透的睡裙裹了个严严实实,随即一个横抱,将她抱了起来。
秦玉桐惊呼一声,紧紧搂住他的脖子。
他没再说话,踩着一地的水渍,大步流星地走出浴室,穿过客厅,径直走向她的卧室。
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。他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,床垫因为重量微微下陷。他没有立刻离开,而是单膝跪在床沿,俯身看着她。
水珠顺着他利落的下颌线滚落,滴在她被浴巾包裹的锁骨上,激起一阵细微的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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