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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玉欢将手中那块略显粗糙的砖头嵌入了正在修建的墙体之中,每一块都力求平整对齐,然后直起身来道:“师伯,你醒啦,我这不砌墙呢嘛,上次不小心院门被我打坏了,这不,我特意换了个更大更结实的,想着连墙也得砌得再高一些,才显得气派嘛。”
柳含烟闻言,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新安装的院门,只见那扇门板厚实,雕花精细,比起之前那扇已显破败的旧门,确实是焕然一新,多了几分大气。
自上次院门被自己击坏了之后,赵玉欢便跑到村里的老木匠那里,量尺寸丶选木材,一番讨价还价后,又定了一扇符合心意的。今早上,大门做好了,人家过来刚给装上。
大门装上了之后,赵玉欢发现它与周围的院墙格格不入,显得尤为突兀。
更令他心生不悦的是,他发现隔壁李老三家最近的墙补得已经比自己家的高了。
村里对风水有说法,谁家的墙砌得高,谁家日子能过得好。
赵玉欢自然不愿自家的墙低人一等,更不愿被邻里看轻,于是,他决定亲自上阵,修补并加高自家的院墙,以实际行动来捍卫这份尊严。
柳含烟见赵玉欢脸上身上都是汗,说话间正有一道汗水从赵玉欢的额间流了下来,他不知不觉间便从怀中掏出方巾,抬手给人擦汗。
那白绢制成的方巾刚接触到赵玉欢的脸颊,他便即刻躲开了,道:“我脸上脏,别弄脏了你的帕子。”
柳含烟的手还停在那里,道:“无妨,别让汗流进眼睛了,难受。”
赵玉欢闻言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他轻轻笑了笑:“那我自己来吧。”
说完,从柳含烟的手里接过帕子,擦起脸来,边擦边说道:“灶台上的锅里闷着饼子,还热乎着,你饿了就自己去拿着吃。”
柳含烟站着没动,道:“我还不饿,等你一起吧。”
赵玉欢道:“我早上已经吃过了,你先去垫一点儿,等我把墙砌完了,再做点好的。”
赵玉欢说完,见柳含烟还不动,就在这守着他干活儿,又笑着赶他:“师伯,你在这看着我,影响我发挥,墙砌歪了都怪你啊!”
柳含烟道:“我是想,能帮上你点什么。”
赵玉欢笑了,露出一口大白牙:“不用啦,你这精贵身子,哪干过这活儿,我怕你帮倒忙啦!”
柳含烟抿了抿嘴,没做声,那模样就算是默认了。被鄙视之后,他闷不吭声地回屋去了。
柳含烟走后,赵玉欢加快了进度,不一会儿便把墙头砌好了。然后他细心地将柳含烟那块洁白的手帕洗净,轻轻绞干水分,小心翼翼地晾在通风处,打算私自收着。
干过了这些,赵玉欢又一头扎进厨房里忙活了起来……
赵玉欢自从得了那游子玄给他的册子后,懂得多了,自我探索的花样与技巧也多了,排解次数也多了。
他一开始觉着新鲜,夜间还能够靠这个纾解欲望,白日里跟随柳含烟的修炼也能变得更加专心一些。
然而,随着时间的推移,那份最初的新鲜感逐渐消退,取而代之的是日益增长的空虚与不满。他觉得自己做起那事来越来越没滋味儿,越来越不满足。
这些日子以来,赵玉欢差不多整日里就面对柳含烟一个人,练功,劳作,从早到晚,一成不变,极少见到其他人。
近几日,每每跟柳含烟靠得近时,他觉得总是血气上涌,想入非非。
修行这种事情总是心无旁骛要更好一些,杂念太多,欲望太盛,肯定是要影响修行的效果的。
赵玉欢这几日每每纾解过后,躺在床上便觉得阵阵空虚。
虽然他此前已经被游子玄开导过,此种行为乃是正常的生理现象。但是修行大业甚为重要,如若因此而耽误了,那毕竟也是不好的,因为这可关乎他的前途和性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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