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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裂（第2页）
“……”
“啊啊啊啊！”
沉重酷炫的牛头转过去，又转过来。
每转一次，
失魂落魄的女修都要惨叫一声。
耳边又是雷响又是尖叫，像被关在鬼片开头的齐舒玉装逼装不下去了：“有病吧！有完没完！”。
操！
他认命地把衣服穿上。
银翼天尊终于认出他来：“本尊果然料事如魔——你跑不了多远的——”
薄云聚拢的夜色中，
巨大鸟人瞬间化作黑雾。
“首席！”
齐舒玉忽然被推了一把。
眼睁睁看着蝎尾黑雾弯曲如勾，势不可挡地钻入怀中的邱姗姗。
齐舒玉：……
这他妈的……
这他妈的。
演戏呢？！
“混账！！！”
‘邱姗姗’坐在他肚子上，五官狰狞，两条细细的胳膊握拳高高举起，再猛地锤下。
泥土碎石草屑崩了齐舒玉一脸。
“我靠，”被灵力冲得有些晕眩的齐舒玉护住头，不爽道：“别人搞事前都要说点废话的，你一点加载时间都没有，自己不会制造机会，倒霉……”
他住了嘴。
细长哀婉的眼里盛满了泪，没什么睫毛阻拦，大颗大颗掉下来。
邱姗姗的拳半松开，僵着血肉模糊的双手，纤细如兰的指尖肉眼可见的发颤，她一开口，眼泪越来越多：“首席……我的手、我的手……”
齐舒玉一句话说不出来：“我……”
邱姗姗看着他，似乎扯了扯嘴角，笑不笑哭不哭的样子有点难看。
又非常可怜。
“我明白……我被附身了，今日莫名现身…此地，都是因为他？”
齐舒玉喉咙干涩地点点头。
她哭着趴回齐舒玉怀里。
“啊啊啊！首席！”
“没……没事的，他不会对你做……”
……什么的。
齐舒玉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感觉，看到她在滴血的手，喉咙发堵。
过了会儿。
他抱着哭到近似晕厥的邱姗姗坐起来，不太熟练地轻轻摸了摸她的头，小心翼翼道：“呃，要不给你买两罐胭脂？”
邱姗姗抽噎着扬起泪眼婆娑的脸，
目光专注地望着白玉青年。
一直看得齐舒玉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迁怒的时候，她才点头道了声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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