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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短一夜,各大门派弟子折损无数,后来驰援的队伍,只能在残垣断壁间辨认生者、收敛尸骸。
方知许带着阳春医馆的医师及时赶到,暂时缓解了燃眉之急。伤势轻的人等到上岸后再处理伤口;伤势重的就原地释放信号筒,附近的医师看到信号会立刻前去救治。
至于玄泽的残党,但凡还有一口气在的,都被押回中律司,关进锁灵室单独看管。
这次甲级任务虽然成功,但死了将近六成的人,是几十年来伤亡最惨重的一次,也是陈尘上位后的第一桩大案。
中律司审讯后得知,玄泽已经把大陈重要的军事据点和粮仓位置泄露给了扶瀛君主,且是无条件赠予,没有收取任何费用。
调查发现,玄泽既不是白榆人,也不是大陈人。他祖上来自被大陈吞并的小国,是当年从宫殿里逃出来的某位皇子,被蜉蝣观的道长救下,从此隐姓埋名的留道观生活。
而玄泽之所以没有当上观主的原因也在于此,一观之主何其重要,只能是身份没有任何问题的大陈人来当,也就是玄机。
所以,不管他修为多高、剑法多好,都只能给玄机打下手,连观里大事都没资格参与决策。师父临终前,他逼问出真相,从此不仅恨透了蜉蝣观,也恨上了整个大陈。
要不是陈御顷搞出什么白榆人,他也不会家破人亡,更不会沦落至此。
他不是真心帮苍术,只是利用对方的人脉布局,一步步把势力渗透进大陈各个地方,甚至插手到中律司的任务里。
苍术被抓,他早有预料,根本没想过要救。于他来说,苍术就是一枚用完就扔的棋子,随时都能丢掉。毕竟在他心里,白榆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而祭坛血池里近七成的血,都来自白榆人。
江洵睁眼时,陌生的房梁悬在头顶。不是三阁的雕花木梁,却又莫名熟悉。药香混着窗外细碎人声飘进鼻腔,他动动手指,确认无碍后缓缓撑起上半身。
环视一圈,记忆突然回笼,这里是星回村江家,他正躺在沈亦行的房间里。
傅钺去哪了?
这个念头刚冒出来,江洵就掀开被子要下床。昏迷多日的四肢不听使唤,脚刚沾地便重重摔倒,带翻了桌边的药碗。瓷碗碎裂声惊动了屋外的人,秦在锦攥着药草冲进来时,正撞见他撑着胳膊想爬起来。
而江洵在看到秦在锦时,喉间滚动,想要询问的话愣是卡在喉咙处,说不出来。
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。你想问的事,我一会儿同你细说,你先坐好。”秦在锦把人扶回床上,顺手收拾碎片,嘴里嘟囔着回头得再叮嘱池愿那丫头别把药碗放桌沿。
江洵喉咙发紧,只能从齿缝里挤出破碎的音节:“傅...傅...”
他想知道傅钺如今怎么样了,是不是还在昏睡,有没有生命危险。他想问的问题太多了,可奈何嘴巴不争气,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秦在锦的笑容僵在脸上,他别开脸,声音发涩:“霖哥伤太重,全靠丹药吊着。我爹他们还在想办法,若是这几天还不醒来,怕是......”
他突然顿住,自嘲地笑了笑,他们五人好似总是凑不齐,他们只是想坐在一起吃顿饭,就这么难么?
“还有邱漓那丫头。”
江洵听到这话,猛地抓住他的袖口,邱漓怎么了?
他记得下坑没多久,他和傅钺就同邱漓等人分开了。而在走进那该死的洞窟后,更是没有再见到过其他人,就连三阁的情况,他也一概不知。
“邱漓没事儿,就是灵力透支,静心修养一段时间就能补回来。只是展洄那孩子......没了。”
秦在锦拍了拍他手背,语气却沉下去,“他被玄泽操控成傀儡,变得连邱漓都不认识,虽在恢复意识后及时收手,但那股力道无法撤回,便将剑锋调转对准了自己。我们找到他俩的时候,已经太晚了,且那一招伤到心脉处,救不回来了。”
其实就算他们去的早,也未必能救回他。傅钺尚能保命,是因为江洵把护心丹给了他,给他争取到等人来救的时间,否则也是必死无疑。
而展洄没有那么幸运,邱漓身上也没有护心丹傍身。
二人相对无言,屋内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。在这种时候,悲伤和无力深深盖过重逢的喜悦,在命运面前,谁都无法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人定胜天。
生死之间,或许真就差着一颗丹药的机缘。
待江洵情绪稳定后,秦在锦轻声问道:“去看看霖哥?他就在隔壁,我扶你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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