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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水污染的状况是:红印—红斑发痒—淹死自己。
这是不是说明,浴室里的水能够止痒?所以室友才会在忍受不住又失去理智的情况下,将自己淹死在浴缸里?
白谨重新将目光放在水痕上,她从包里拿出湿纸巾,叠了好几层在手上,小心翼翼擦拭边缘水渍。
水渍越擦越多,腥味越来越重,白谨在不触碰湿纸巾的情况下,将它放在空的包装袋里,用小皮筋牢牢包紧,单独放在挎包最外层的夹层里。
随后白谨从椅子直接跳到地面,提着椅子往浴室去。
*
浴缸里,女人除了睁着眼睛、时不时冒个泡之外,没有其他动静,像条睁眼睡觉的鱼。
白谨站在浴缸一侧,双手合十,虔诚无比,“对不住,室友。”
道了歉,白谨一边盯着室友防止她突然暴起,一边用梳齿慢慢靠近室友被抓掉肉的侧脸。
确定室友没有动静后,白谨小心刮开碎肉血沫。她全程屏气凝神,额头不断渗出冷汗,手上的动作又轻又稳,很快刮干净了粘连在骨头上的肉丝碎皮。
皮肉下却不是骨头或者什么组织,而是青黑色的如同硬痂的东西,这些“硬痂”成片覆在颧骨上。
白谨将梳齿往“硬痂”里戳了戳,很容易戳了进去,有点像软烂的果肉,直到戳到硬骨。
就在白谨准备下一步动作的时候,梳子被什么东西拽住了!
白谨下意识看向梳齿位置,硬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裂开一道道口子。每道口子里密密麻麻挤满了小米大的红色肉芽,肉芽几乎淹没了梳齿底端!
“好咕咕痒咕”
白谨心跳骤然加速,抬眼看向室友,那双原本直勾勾盯着前方的眼睛,正盯着她。
两人隔着水面对视,时间仿佛都静止了。
“喀”
水里传出异响,白谨一手紧攥椅背,另一只手加大力气把梳子往上拔,这次很容易就收回手。
在收回来的同时,白谨没有丝毫犹豫拖着椅子往后退,而后静静盯紧浴缸。
等了半分钟左右,浴缸平静如初。
白谨将注意力放在梳齿上,梳齿上多了好几块缺口,缺口上布满又密又小的齿痕。
白谨恍然意识到,肉芽并不是靠缠绕拖住梳子,而是每个肉芽上隐藏着密密麻麻的牙齿,咬住了梳齿!
白谨拿着梳子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,过了好一会儿,才深深吐出口气,握紧椅背再次靠近浴缸。
这次哪怕白谨做足了心理准备,在看到浴缸里的场景时,心里仍旧咯噔一下。
被血液染红的水里,室友少了块肉的脸颊上密密麻麻的肉芽从裂口里喷涌而出,在水中摇曳缠绕。另外半张脸的红斑鼓囊凸起,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想要冲破皮肉。
她的眼皮不知道为什么消失不见了,失去眼皮的眼睛静静望着水面之外。
白谨透过水面望着室友脸上的肉芽,将梳子放在洗手池的台面上,抬手往后颈处挠了两下。随后自然而然放下手,重新去拿梳子的时候,动作瞬间僵在原地。
她在干什么?
白谨提着木椅快步到全身镜前,背对着镜面撩开头发往后看,原本细绳一样的一条红痕,变宽变红了。
“附骨之疽啊。”
她已经见识到红斑后面的形态,在没有其他信息的情况下,能够想到最简单明了的办法就是挖掉它!
虽说室友往水里冲的姿态或许能够指向,水对抑制污水污染有效果,但谁知道这是不是饮鸩止渴?
再者这种推测结果的前提是,室友是在有意识的情况下,发现水能够缓解情况——可如果,她那时已经失去理智了呢?
她的行为是否受到污染影响,将其拉入更深的污染之中?
就在白谨拿出新的一次性梳子,对准后颈的时候,卫生间传出一串的“咕噜”声,紧接着门“叮”一声,自动打开了。
嘈杂的声音瞬间涌入房间,白谨果断抵住房门,手上梳子用力一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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